條文本

原始研究
男男性行為者的性行為改變和艾滋病毒感染:來自中國開放隊列的證據
  1. Yu稱1
  2. 張甜甜1
  3. Xiaomeng王1
  4. Qinxue常1
  5. Huijie黃1
  6. Honglu張1
  7. 夫的歌1
  8. Maohe餘2
  9. 傑楊3.
  10. 劉淵源1
  11. 昌平李1
  12. 壯族崔1
  13. 馬駿1
  1. 1公共衛生學院天津市和平區七香台路22號天津醫科大學天津,中國
  2. 2性病和艾滋病防治科天津市疾病預防控製中心河東區花園路6號天津,中國
  3. 3.天津市深藍社區組織,虹橋區水木天城團結環路43號天津,中國
  1. 對應到崔莊博士;ZhuangCui417 {126.} com

摘要

背景艾滋病毒在男男性行為者等關鍵人群中的流行是一個全球關注的公共衛生問題。在過去的十年裏,中國通過男性與男性之間的性接觸新診斷出的艾滋病毒感染病例有所增加。在一項長期隊列研究中,目前尚不清楚男同性戀者複雜的行為模式是如何改變的,以及與艾滋病毒風險的關係。

方法本研究於2011年10月至2019年12月在天津進行。采用滾雪球抽樣的方法,通過線上和線下兩種方式進行招募。收集人口統計和性行為數據進行分析。用三個指標(上次肛交使用避孕套、肛交使用避孕套的頻率和性伴侶的數量)來定義行為改變。風險指標為0、1、2或3的參與者分別被分為“保護性”、“中等”和“脆弱”行為類型。考慮了基線和每次就診之間行為類型的變化。采用時變Cox模型評估HIV感染風險。

結果在研究中納入的2029名MSM中,127人是新診斷出的艾滋病毒。總發病率為3.36 / 100人年。“保護性”和“適度”行為類型的百分比在隨訪中有明顯的增長趨勢。不同行為轉變類型的每次訪視HIV發病率隨著總隨訪次數的增加呈現總體下降趨勢。在基線和最後一次隨訪期間,處於“脆弱”(調整後HR (aHR): 25.86, 95% CI: 6.92至96.57)或從“保護性”變為“中度”(aHR: 4.79, 95% CI: 1.18至19.47),“保護性”變為“脆弱”(aHR: 23.03, 95% CI: 6.02至88.13),以及“中度”變為“脆弱”(aHR: 25.48, 95% CI: 6.79至95.40)的個體具有更高的艾滋病毒風險。增加的風險指標與HIV風險的增加相關(增加一項指標,aHR: 2.67, 95% CI: 1.68 ~ 4.24;增加兩個或三個風險指標,aHR: 4.99, 95% CI: 3.00至8.31),而僅失去一個風險指標,風險就會減半(aHR: 0.43, 95% CI: 0.21至0.90)。

結論天津市男男性行為者中,行為模式高發者應及時改變,行為模式低發者應維持。

試用注冊號中國臨床試驗注冊中心(ChiCTR2000039500)。

  • 艾滋病毒和艾滋病
  • 流行病學
  • 傳染病/艾滋病毒

數據可用性聲明

沒有可用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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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的優勢和局限性

  • 本研究基於中國長時間跨度(2011-2019年)的男性同性性行為開放隊列。

  • 與參與者性行為相關的三個指標(上一次肛交使用避孕套、肛交使用避孕套的頻率和性伴侶的數量)被用來共同定義行為改變。

  • 通過Cox模型估計了行為改變與艾滋病毒感染風險之間的關聯。

  • 性行為是自我報告和回顧性測量的,可能是錯誤記憶或錯誤報告的。

簡介

艾滋病毒流行病是全世界關注的一個重大公共衛生問題。1 - 4在過去的30年裏,艾滋病毒在普通人群中的流行率一直很低。然而,艾滋病毒的負擔不成比例地集中在男男性行為者(MSM)身上。5 - 7中國的艾滋病毒流行始於上世紀90年代初,人群是注射吸毒者。8 9主要傳播途徑為共用針頭。10 11由於中國對毒品有有效的法律管製和嚴格的監管,12日1321世紀以來,性接觸不可避免地成為艾滋病病毒的主要傳播途徑,尤其是男性與男性之間的性接觸。7 14 15盡管男性之間的性行為在中國政治和文化上都是禁忌,但針對男同性戀者性行為模式的相關研究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16日17

有效的幹預措施和行為改變是迄今為止艾滋病毒預防工作取得成功的原因。18 19艾滋病毒幹預通常集中在無保護的肛交(UAI),20.多個性伴侶,21酗酒和吸毒13日22暴露前預防23日24暴露後預防(PEP)25日26日抗逆轉錄病毒治療(ART)的使用和堅持。27各種研究證實,及時改變行為和生物醫學幹預可以減少艾滋病毒的傳播。28 - 30然而,大多數研究使用單一的測量方法來描述行為變化。在一項長期的隊列研究中,複雜的行為模式是如何改變的,以及與艾滋病毒風險的關係目前在很大程度上是未知的。

本研究基於中國天津MSM人群的開放隊列研究(2011-2019年)。這項研究收集了每名男同性戀者每次訪問時的性行為和艾滋病毒感染狀況。本研究的目的如下:(1)描述隊列內的艾滋病毒發病率;(2)量化隨訪期間的行為變化,並解決行為變化與艾滋病毒感染風險之間的關係;(3)探索行為改變進展的影響因素。

方法

研究設計

“與男性發生性行為的男性健康鼓勵縱向項目”是在中國天津開展的一項針對男男性行為者的縱向隊列研究。該項目的主要目標包括:(1)建立麵向重點人群的社區艾滋病毒預防服務站;(2)提高艾滋病毒檢測和預防服務的可及性和利用率;(3)為艾滋病毒感染者提供抗逆轉錄病毒治療支持服務。參與該項目的組織包括美國疾病控製和預防中心(CDC);中國疾控中心國家艾滋病/性病預防控製中心;天津市疾控中心和天津深藍社區組織(CBO)。本研究已在中國臨床試驗注冊中心注冊(ChiCTR2000039500)。

數據收集和參與者

天津深藍CBO是一個正式的社區組織,為男同性戀者提供社區艾滋病毒自願谘詢和檢測(VCT)支持服務(包括艾滋病毒檢測、谘詢和心理支持)。參與者被動員到深蘭的公共衛生谘詢服務中心接受艾滋病毒檢測。當參與者來到中心進行測試或谘詢時,經驗豐富的MSM調查人員將在私人房間與參與者進行麵對麵的訪談。在此期間,參與者在調查人員的指導下完成了一份結構化問卷(包括人口統計和性行為信息)。該組織的調查人員也大多是男同性戀者。所有調查人員在入職前都經過培訓,這將有利於與參與者順暢無阻的溝通,並可確保結果的可靠性。訪談結束後,每位參與者將免費獲得幾個避孕套和潤滑劑。信息采集采用實名製登記(采集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指紋等信息)。訪談前,所有參與者簽署書麵知情同意書,包括訪談目的、程序、保密和參與者權利。鼓勵登記的參與者每3個月(90天)進行常規艾滋病毒檢測。 The entire research process was supervised and coordinated by Tianjin City CDC.

采用滾雪球抽樣法招募參與者。參與者是從同性戀酒吧、同性戀澡堂、社交網站(微信、QQ、同性戀聊天網站)、同性戀應用程序和同伴推薦中招募的。首次登記於2011年10月1日進行,後續調查於2019年12月31日結束。納入標準如下:(1)在隊列期間至少有兩次就診,首次登記時HIV血清學檢測為陰性,(2)≥16歲,(3)生物學上為男性,(4)在過去6個月內報告與另一名男性肛交。如果隊列的參與者動態變化,原來的參與者可以不斷退出,新的參與者可以隨時加入。在這項研究中捕獲的6565名男同性戀者中,4096人因隻訪問過一次而被排除在外,432人因基線時艾滋病毒血清結果呈陽性,8人因缺乏行為信息而被排除在外。共有2029名男同性戀者符合資格標準,最終納入研究。本研究的流程圖列於在線補充圖1.納入和排除MSM的基線特征比較列於在線補充表1

行為改變的定義

在本研究中,行為變化包括風險指標數量的變化和性行為類型的變化。性行為類型被用來表示不同的性行為特征模式。它由三個與參與者過去6個月的性行為相關的指標共同定義。這三個指標包括最後一次肛交中使用避孕套的變量,31肛交時使用避孕套的頻率21以及性伴侶的數量。32這三個變量與HIV感染有關(在線補充表2).參與者在每次隨訪中都有三個變量的信息。每項指標分為兩個級別:“理想水平”及“風險水平”(在線補充表3).在上述三個變量中,如果一個參與者有一個“風險水平”變量,則意味著該參與者有一個風險指標,以此類推。風險指標的數量在0 - 3個範圍內。

行為類型基於風險指標進行定義。如果參與者沒有風險指標,行為類型被歸類為“保護性”;如果參與者有一項風險指標,則為“中度”;如果參與者有兩個以上的風險指標(兩個或三個風險指標),則被視為“脆弱”。行為類型和風險指標的數量可能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在隨訪期間)。

風險指標數量的變化定義為任意兩次隨訪之間風險指標的差異。行為轉換類型定義為任意兩次訪問之間行為類型的變化。然後行為轉換類型產生了九種可能的行為類型組合:持續保護,保護性到中度,保護性到脆弱,中度到保護性,持續中度,中度到脆弱,脆弱到保護性,脆弱到中度和持續脆弱。

HIV實驗室檢測

在測試前,男同性戀者會選擇采集血液或唾液。前者采用顧客口腔黏膜滲出試驗(Mano生物製藥有限公司,北京,中國),後者采用血液快速檢測試劑(萬富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中國廣州)。此外,對上述任何一項檢測均為陽性的患者抽取5ml血樣。血樣送天津市疾控中心ELISA(萬泰生物藥業有限公司,北京,中國)。HIV感染經Western blot檢測確認(MP Biomedical Asia Pacific,新加坡)。由於確切的感染時間難以確定,對於慢性感染(感染時間超過6個月),將感染時間定義為最後一次檢測陰性日期與第一次檢測陽性時間之間的中點,而急性和早期感染(<6個月)為診斷為HIV感染的時間。33

統計方法

分類變量用頻率和百分比來描述。對於一般的人口統計學特征,使用Pearson 's Χ計算差異2或者費雪精確檢驗。

以隨訪時間內的人年(PY)為分母,估計每年內和每次訪問中不同行為轉變類型亞組之間的艾滋病毒發病率。

在每次訪問中計算行為類型的變化(根據基線行為類型)。考慮到每個參與者的總數不均等,我們計算了每次訪問中每種行為類型的比例以及從基線到每次訪問的行為轉換類型的比例。

采用單變量和多變量時變Cox模型來評估(1)每次隨訪中不同行為類型亞組的HIV感染風險(所有參與者的記錄都以計數過程格式包含在模型中);(2)行為改變和與艾滋病毒感染風險的關係(選擇兩個時間點來定義行為改變、基線和最後一次隨訪)。估計變量的HRs、調整HRs (aHRs)和95% CI。應用邏輯回歸模型來調查在基線行為類型亞組中,在最後一次隨訪中進展到“脆弱”或“中度”行為類型的影響因素。估計or、調整or (aORs)和95% CI。此外,所有模型都對基線協變量進行了調整。所有數據分析均在SAS V.9.4 (SAS Institute)中進行。

患者和公眾參與

本研究主要由天津市疾控中心完成,天津深蘭CBO作為研究的具體實施者。患者或公眾沒有直接參與研究的設計和實施。然而,這些發現可能會影響其他後續研究的設計,比如針對吸毒者或MSM人群中的男性性工作者的具體研究。

結果

參與者特征

共有2029名男同性戀者符合資格標準,最終納入研究。總隨訪人員時間為3772.03 PY。中位總隨訪時間為1.28年(IQR: 0.57-2.72;範圍:8天- 8.13年)從基線開始。經實驗室檢測證實,127名參與者是新診斷出的艾滋病毒。63人被列為急性和早期艾滋病毒感染者,64人被列為慢性感染者。

參與者首次注冊(基線)時的特征顯示在表1.在所有參與者中,年齡中位數為34歲(P25: 25;P75: 45);未婚的占53.33%;高中學曆57.76%;大專及以上學曆占39.48%;71.87%的學生在天津居住2年以上,19.96%的學生在天津居住3個月以下;76.39%的人在最後一次肛交中使用了避孕套;38.69%的受訪者在過去6個月內一直在肛交時使用安全套;84.23%在過去6個月有少於10個性夥伴;3.35%在過去6個月曾有性傳播感染;46.23%的人在過去1年內接受過艾滋病毒保健服務; 5.03% had been working as male sex workers.

表1

艾滋病毒感染或艾滋病毒檢測陰性的男男性行為者的基線特征和性行為

每個參與者的隨訪總次數列於在線補充表4.中位隨訪次數為3次(範圍2 ~ 34次,P25: 2;P755).共41.01%的受試者隨訪2次;78.46%的患者隨訪次數不超過5次。隨訪總次數超過10次的受試者占7.15%。

艾滋病毒發病率

在整個研究人群中,HIV總發病率為3.36 / 100 PY (95% CI: 2.83 - 3.99)。

圖1而且在線補充表5顯示了艾滋病毒的發病率。2013年(4.57 / 100 PY (95% CI: 3.31至6.31))、2015年(4.65 / 100 PY (95% CI: 3.53至6.12))和2019年(5.51 / 100 PY (95% CI: 3.97至7.66))的比率相對較高,盡管2011-2019年期間該比率沒有表現出線性趨勢顯著性。在年齡亞組中,發病率如下:<45歲,3.83 / 100 PY (95% CI: 3.24 ~ 4.52);45-60年,2.81 / 100 PY (95% CI: 2.14 - 3.69);>60年,每100 PY 2.08(95%置信區間:0.95至4.55)(在線補充表6).

圖1

按年分列的艾滋病毒發病率。在計算發病率時,分子是每一年的HIV感染人數,分母是每一個參與者在這一年的實際生存時間總和。第一批新診斷出艾滋病毒的人出現在2012年,盡管這項研究始於2011年。

為了比較不同行為轉變類型之間的艾滋病毒發病率,參與者根據他們的總隨訪次數被分為亞組。在每個亞組內計算HIV發病率。根據基線時的行為類型分類,總體艾滋病毒發病率如下:“保護性”,每100 PY 3.14(95%可信區間:2.30至4.29);“中等”,2.92 / 100 PY (95% CI: 2.13 - 3.99);“脆弱”,每100 PY 4.02(95%可信區間:3.07至5.26)(在線補充表7).總體而言,隨著總隨訪次數的增加,HIV發病率總體呈下降趨勢(2次:4.88 (95% CI: 3.65 ~ 6.53);三倍:4.49 (95% CI: 3.06 ~ 6.59);四倍:2.89 (95% CI: 1.72 ~ 4.84);5倍:3.21 (95% CI: 1.74 ~ 5.91);6倍以上:2.27 (95% CI: 1.64 - 3.15))。就診次數多的MSM與就診次數少的MSM相比,感染風險較低。在每個亞組中,艾滋病毒發病率傾向於集中在熱圖的右下角(即,集中在“脆弱”的行為類型)(圖2).

圖2

不同隨訪時間男同性戀人群HIV發病率熱圖隨訪次數為2次的MSM代表總隨訪次數為2次的受試者,以此類推。根據隨訪總次數,參與者被分為多個子組。在每個亞組內計算HIV發病率。數值和顏色表示每100 PY的艾滋病毒發病率(例如,在(A)中,0.37表示“保護性”到“保護性”組的艾滋病毒發病率為每100 PY 0.37)。較淺的顏色表示該亞組中男同性戀者的艾滋病毒發病率較低,而較深的顏色表示該亞組中發病率較高。MSM,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男性;PY, person-year。

隨時間變化的行為類型和艾滋病毒感染風險

通過具有時變行為類型的Cox模型評估艾滋病毒感染風險。與“保護性”行為類型相比,“中度”行為類型(aHR: 2.22, 95% CI: 1.05至4.71)和“脆弱”行為類型(aHR: 16.53, 95% CI: 8.57至31.88)與更大的艾滋病毒感染風險相關。同樣,每增加一個時變風險指標,HIV感染風險都有顯著的線性增加(aHR: 3.37, 95% CI: 2.76至4.11)(表2).

表2

含時變協變量的單變量和多變量Cox比例風險模型

每次訪問的行為類型

每種行為類型(“保護性”、“中度”和“脆弱”)在基線時的百分比分別為:31.69%(2029人中有643人)、37.60%(2029人中有763人)和30.70%(2029人中有623人)。隨著隨訪次數的增加,“保護性”和“適度”行為類型的百分比呈增長趨勢(在6次及以上隨訪時分別為35.06%和50.18%),而“脆弱”行為類型的百分比下降(在6次及以上隨訪時為14.77%)(圖3).

圖3

每次訪問行為類型的百分比。矩形的值和麵積表示每次訪問中行為類型的百分比(例如,31.69表示“保護性”行為類型的百分比,基線時為31.69%)。

從基線到最後一次隨訪,行為變化與艾滋病毒感染風險的關係

選擇基線和末次隨訪時的行為類型評估行為變化(風險指標變化:基線和末次隨訪時風險指標差異;行為類型的改變:“基線的行為類型”到“最後一次隨訪的行為類型”)以及與艾滋病毒感染風險的關係。兩個時間點的選擇基於一個主要論點:從基線到每次隨訪的行為變化模式相對穩定(詳情見在線補充表8而且在線補充圖2).第一次和最後一次訪問是隨訪期間行為改變的良好代理。

在多變量分析中,以“指標無變化”為參考水平,減少一個風險指標可使風險降低到0.43 (95% CI: 0.21 ~ 0.90),而增加的指標與HIV感染風險增加有關(增加一個風險指標:aHR: 2.67, 95% CI: 1.68 ~ 4.24);aHR: 4.99, 95% CI: 3.00 ~ 8.31)。

在不同的行為轉變類型中,中度到保護性組(aHR: 0.65, 95% CI: 0.08 ~ 5.16)、中度到保護性組(aHR: 1.52, 95% CI: 0.31 ~ 7.41)、脆弱到保護性組(aHR: 2.87, 95% CI: 0.66 ~ 12.46)和脆弱到中度組(aHR: 2.66, 95% CI: 0.61 ~ 11.53)的HIV感染風險與一致性保護組(參考水平)無統計學差異。相反,保護性至中度組(aHR: 4.79, 95% CI: 1.18至19.47)、保護性至脆弱組(aHR: 23.03, 95% CI: 6.02至88.13)、中度至脆弱組(aHR: 25.48, 95% CI: 6.79至95.40)和持續脆弱組(aHR: 25.86, 95% CI: 6.92至96.57)感染艾滋病毒的風險明顯更大(表3而且在線補充圖3).

表3

基線和最後一次隨訪之間的行為變化及其與艾滋病毒感染風險的關係

最後一次隨訪中向“脆弱”或“中等”行為類型進展的影響因素

我們還調查了哪些影響因素與基線行為類型亞組中“脆弱”或“中等”行為過渡類型的進展相關。

在年齡分組中,年輕的參與者在隨訪結束時更有可能發展為“脆弱”或“溫和”的行為類型。

值得注意的是,在基線時,“脆弱”參與者中,隨著總隨訪次數的增加(總隨訪次數每增加1次:aOR=0.95, 95% CI: 0.91至0.99),發展為“脆弱”或“中度”行為類型的可能性減弱。

與在天津居住不到3個月的參與者相比,在天津居住超過2年的參與者在隨訪結束時發展為“脆弱”或“中度”行為類型的可能性更低(aOR: 0.65, 95% CI: 0.37至0.87)(在線補充表9).

討論

MSM的特點主要是高移動性和隱蔽性。確保在這一人群中長期保留隊列和維持常規艾滋病毒檢測方案是一項挑戰。因此,我們在中國天津的男同性戀人群中進行了一項開放隊列研究。2011年至2019年,共有2029名男男性伴侶被納入研究。在整個研究人群中,HIV總發病率為3.36 / 100 PY (95% CI: 2.83 - 3.99)。發病率較低。此前在中國其他城市進行的研究顯示,男同性戀者的艾滋病發病率相當高:杭州為6.6 / 100 PY。34揚州為6.78 / 100 PY,廣州為5.77 / 100 PY,35沈陽5.3 / 100 PY,36南京為5.12 / 100 PY,37雲南為3.5 / 100 PY38北京為7.1 / 100 PY。39與其他地區的相關研究相比(撒哈拉以南非洲、40拉丁美洲41和美國42-44).在本研究中,“保護性”和“適度”行為類型的百分比隨著隨訪有明顯的增長趨勢。不同行為轉變類型的每次訪視HIV發病率隨著總隨訪次數的增加呈現總體下降趨勢。上述證據表明,基於社區的VCT項目在降低艾滋病毒發病率方麵是有效的。然而,挑戰仍然存在,需要解決。2019年的發病率遠高於其他年份(5.51 / 100 PY (95% CI: 3.97至7.66))。我們推測原因可能是2018年開始在天津市男男性行為人群中進行PrEP/PEP的宣傳推廣。預防/PEP是預防艾滋病毒進一步傳播的有效生物醫學戰略。23日24盡管PrEP/PEP的使用在天津的男同性戀人群中並不普遍,但這可能會促進對艾滋病“治療樂觀主義”的認知概念。45男同性戀者可能會在性行為發生前(或發生後)為他們的冒險行為找借口,46這促進了風險行為的產生。47 48

以前的研究集中在使用一個獨立的指標來描述行為的變化。例如,在中國的一項研究49使用UAI發生的百分比來描述行為變化。然而,這項研究在長期隨訪(2011-2019年)的大樣本量(N=2029)中以更高的精度評估了行為變化(行為變化由三個指標共同定義,並分為兩種模式:風險指標數量的變化和行為轉變類型)。更重要的是,這項研究量化了從基線到最後一次隨訪的行為變化和與HIV感染風險的關係。這項研究的結果表明,在基線和最後一次隨訪期間,保持“脆弱”或從“保護性”變為“中度”,從“保護性”變為“脆弱”,從“中度”變為“脆弱”的個體與持續“保護性”行為類型的個體相比,具有更高的艾滋病毒風險。當對風險指標進行分析時,發現了類似的結果。增加風險指標與艾滋病毒風險增加相關,而僅失去一個風險指標可使風險減半(aHR: 0.43)。這項研究證明了在高發人群中保持保護性行為和及時改變行為的重要性,這有助於降低艾滋病毒感染的風險。

隊列隨訪失蹤率高(4096名男性男性患者隻有一次隨訪記錄),這可能導致結果偏倚。事實上,MSM人群的複雜性使得維持長期隨訪隊列變得困難。這項研究是基於一個開放隊列,其主要目的是覆蓋盡可能多的MSM。參與者是否會繼續進行下一次訪問完全取決於他們的個人內在動機,盡管在他們檢測90天後會向MSM發送信息,提醒他們進行另一次艾滋病毒檢測。今後,包括招聘更多工作人員在內的後續研究計劃正在考慮之中。特別工作人員將進行定期回訪,並敦促男同性戀者進行常規艾滋病毒檢測。

限製

這項研究有幾個局限性。首先,在我們的研究中,我們采用了滾雪球抽樣的方法來招募參與者,這種方法可能存在選擇偏差。然而,我們通過各種方式招募參與者(同性戀酒吧、同性戀澡堂、社交網站、同性戀應用程序和同伴推薦)來增加代表性。其次,我們的數據缺乏使用酒精、娛樂性藥物和PrEP的信息。這些物質的存在可能會影響參與者的性行為,這應該在未來的研究中得到解決。此外,我們的數據采集采用實名製注冊(涉及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和指紋信息)。由於一些問題的私密性(比如你是否曾經感染過性病),參與者可能會隱瞞實際情況,這可能會導致社會預期偏差。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們進行了訪談式的問卷收集。此外,所有MSM調查人員都接受過專業培訓,以確保數據的真實性。

結論

在本研究中,性行為變化由與參與者過去6個月的性行為相關的三個指標(上一次肛交中使用避孕套、肛交中使用避孕套的頻率和性伴侶的數量)共同定義。計算了2011年至2019年的行為變化以及隨之而來的艾滋病毒感染風險。在研究期間,男同性戀者的長期性行為模式不斷變化,並逐漸呈現風險降低的趨勢。基線時高危行為的比例為30.70%。在6次及6次以上訪問時,這一數字下降到14.77%。這一結果可能為社區艾滋病毒/艾滋病幹預措施的有效性提供線索。

從低發病率向高發病率人群轉變與持續高發病率相關的艾滋病毒感染風險相似。需要進一步的策略來促進低發病率的變化。

男同性戀者應保持低發病率的行為模式,否則將麵臨更高的艾滋病毒感染風險。未來的艾滋病毒幹預措施不僅應優先考慮那些屬於高發人群的男同性戀者,而且應優先考慮那些曾經屬於暫時低發人群但有可能成為高發人群的男同性戀者。

數據可用性聲明

沒有可用的數據。

倫理語句

患者發表同意書

倫理批準

本研究以人類為研究對象,經中國疾控中心艾滋病/性病預防控製中心機構審查委員會(IRB批準文號:X130205267)批準。參與者在參與研究前均知情同意參與研究。

參考文獻

補充材料

  • 補充數據

    此網頁文件由BMJ出版集團從作者提供的電子文件製作而成,並沒有對內容進行編輯。

腳注

  • 貢獻者ZY、CL、ZC、YL、JM參與了本研究的構思。HH, T-TZ和DS為研究框架做出了貢獻。MY和JY收集了數據。QC和XW清洗了原始數據。HH和HZ通過建設性的討論幫助進行分析。T-TZ和ZY分析了數據並撰寫了手稿。ZC對稿件進行了修改,並作為擔保人對整體內容負責。

  • 資金本研究由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基金項目(20YJAZH021)和天津市衛生科技計劃項目(No.ZC20022)資助。它還通過天津市疾病預防控製中心(CDC)得到了總統的美國艾滋病緊急救援計劃(PEPFAR) (NU2GGH001153)的支持。

  • 相互競爭的利益沒有宣布。

  • 患者和公眾參與患者和/或公眾沒有參與本研究的設計、實施、報告或傳播計劃。

  • 出處和同行評審不是委托;外部同行評審。

  • 補充材料此內容由作者提供。它沒有經過BMJ出版集團有限公司(BMJ)的審查,也可能沒有經過同行評審。討論的任何意見或建議僅是作者的意見或建議,不被BMJ認可。BMJ不承擔因對內容的任何依賴而產生的所有責任和責任。如果內容包括任何翻譯材料,BMJ不保證翻譯的準確性和可靠性(包括但不限於當地法規、臨床指南、術語、藥品名稱和藥物劑量),並且對因翻譯和改編或其他原因引起的任何錯誤和/或遺漏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