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文本
摘要
目標丹麥基督複臨安息日會(SDAs)和丹麥浸信會的研究發現,其成員患包括癌症在內的慢性疾病的風險較低。一些解釋指出了生活方式的差異,但詳細的病因學研究很少。我們的目的是調查丹麥sda和浸信會教徒中性傳播疾病(STDs)的發病率,以此作為與性行為有關的癌症的代理。
方法我們從1977年到2009年跟蹤了丹麥宗教團體隊列,並將其與使用國家患者登記冊的所有住院和門診護理接觸者的國家登記冊聯係起來。我們比較了隊列成員中梅毒、淋病和衣原體與普通人群的發病率。
結果研究對象包括3119名浸信會女性、1856名浸信會男性、2056名浸信會女性及1467名浸信會男性。在整個隊列中,我們預計總共有32.4個性病事件,結果隻觀察到9個。20-39歲的sda女性和浸信會女性衣原體發病率顯著降低(p<0.001)。20 ~ 39歲男性sda和浸信會教徒衣原體發病率也顯著降低(p<0.01和p<0.05)。沒有SDA成員被診斷出患有淋病,而預計會發生3.4次淋病,根據Hanley的“三法則”,這是一個顯著的差異。沒有SDA或浸禮會被診斷為梅毒。
結論該隊列顯示性病發病率顯著降低,其中最可能包括人乳頭瘤病毒,這可能部分解釋了宮頸癌、直腸癌、肛門癌、頭頸部癌發病率較低的原因。
- 宗教
- 性病
- 梅毒
- 淋病
- 衣原體
- 社會醫學
這是一篇根據知識共享署名非商業(CC BY-NC 4.0)許可發布的開放獲取文章,該許可允許其他人以非商業方式分發,重新混合,改編,構建此作品,並以不同的條款授權其衍生作品,前提是原始作品被正確引用並且非商業性使用。看到的: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nc/4.0/
來自Altmetric.com的統計數據
本研究的優勢和局限性
從1977年到2009年隨訪了一個由20萬人組成的大型同質隊列。
由於丹麥為每個人提供公共醫療保健的傳統和通過全國登記,我們對所有人都有完整的隨訪數據。
我們沒有全科醫生的記錄。
46個浸信會社區中隻有26個參與了這項研究,這使得這部分群體容易受到選擇偏見的影響。
我們無法測量這群人的實際宗教活動,隻能測量教會成員。
介紹
研究表明,宗教信仰與較高的預期壽命和降低心血管疾病等生活方式疾病的風險之間存在關聯,1某些類型的癌症2,3.還有精神疾病。4,5丹麥宗教團體隊列研究6描述了口腔、肺部、食道、胃、肝、直腸/肛門和子宮頸的癌症發病率較低,2丹麥基督複臨安息日會(SDAs)和浸信會。治療子宮頸癌,用Thygesen等2在隊列中,sda的相對風險(標準化發病率,SIR)為0.66(0.47-89),浸信會的相對風險為0.22(0.09-0.46)。sda和浸信會教徒的特點是戒除煙酒。大量的研究記錄並強調了宗教與性偏好之間的聯係,包括宗教對婚前和婚外性節製的建議。此外,靈性和屬於宗教團體與較晚的初次性行為、使用避孕套和較少的終生性伴侶有關。7 - 12然而,據我們所知,性傳播疾病(STD)的實際發病率以前沒有在大量宗教人群中進行過研究。
在丹麥宗教團體隊列中發病率較低的幾種癌症類型主要或部分是由性傳播的高風險人類乳頭瘤病毒(hpv)引起的。在育齡無症狀婦女中,5-40%的人乳頭瘤病毒檢測(包括16種類型的人乳頭瘤病毒)呈陽性,高達75%的成年人在其一生中感染。13,14盡管存在很大的地區差異。人乳頭瘤病毒感染的風險隨著性伴侶數量的增加、初次性行為年齡的降低以及最近更換性伴侶而增加。13,15,16HPV和衣原體感染最有可能相關,後者現在被認為在浸潤性宮頸癌的發展中發揮重要作用。17
因此,我們假設隊列中的宗教團體具有較低的性病發病率,包括HPV,並且HPV發病率較低可以幫助解釋先前在丹麥宗教團體隊列中發現的宗教團體中較低的癌症發病率。
研究的目標
我們的目的是測試:(1)隊列中的宗教團體是否有較低的性病發病率,因此HPV發病率較低;(2)丹麥宗教團體隊列中的宗教團體中發現的較低的癌症發病率-歸因於生活方式因素-部分是由較低的HPV感染負擔介導的。
材料與方法
我們的研究基於“丹麥宗教社團健康研究”的隊列。6從1920年到2005年,丹麥SDAs總部一直在中央索引卡登記冊上登記其成員,從那時起,以電子方式登記。總共有20,057張索引卡被徹底分析,不包括那些不是在丹麥出生的成員的卡(n=1997),有無效的洗禮/成為成員或出生日期(n=690),重複的卡(n=6740), 1943年之前死亡的卡(n=355),不能從索引卡中識別(n=2304),或者在丹麥民事登記係統中不匹配的卡片,所有丹麥人都用一個唯一的個人ID登記(n=1381)。
為了收集浸信會的信息,我們聯係了所有現有的46個浸信會社區,並邀請他們參與到這個隊列中,最終接受了26個社區。共分析了6042張索引卡,其中不包括1943年之前死亡的人(n=92)、重複的人(n=1724)、索引卡上未識別的人(n=233)和在丹麥民事登記係統中無法匹配的人(n=273)。
總之,最初的隊列是丹麥SDA教會(n=6532)和浸信會(n=3980)的11874名成員的集合,他們在1943-2007年的觀察期間要麼是其中一個社團的前任成員,要麼是現任成員。
在我們目前的研究中,我們必須進一步縮小原始隊列,排除同時是浸信會和SDA教會成員的SDA (n=11), 1977年之前停止會籍的SDA (n=957)和1977年之前去世的SDA (n=589)。在浸信會隊列中,11名同時也是SDA教會成員的成員被排除在外,260名身份不明的成員和186名1977年之前去世的成員(圖1)。從個人登記成為其中一個社團的成員之日起,一直跟蹤到跟蹤結束,即2009年12月31日,即離開社團之日或死亡之日,以先到者為準(表1)。
在丹麥,所有居民在丹麥民事登記係統中都被分配了一個唯一的個人識別號碼,允許每個成員與其他國家登記冊聯係。自1977年以來,所有住院保健接觸者一直在丹麥國家病人登記冊中登記,從1995年起,所有門診和急診接觸者都被列入登記冊。18直到1993年,疾病登記使用《國際疾病分類》第8號(ICD-8)代碼,從1994年起,使用《國際疾病分類》第10號代碼。從丹麥國家患者登記冊中,我們提取了因原發性和繼發性梅毒感染、淋病或衣原體相關疾病(ICD-8中的代碼091-099和ICD-10中的代碼A51-A56)而首次接觸醫療保健的個人。如果一個人因同一疾病有多次接觸,則隻使用第一次接觸。為了進行比較,我們對整個丹麥人口中因同樣的性傳播疾病而首次接觸醫療保健的人數進行了相同的提取(表2)。
該研究已獲得丹麥數據保護局的批準(文件編號:2014-411-2709)。
統計分析
為了計算隊列中的預期事件,我們首先計算了丹麥人群中淋病、梅毒和衣原體相關疾病的年齡特異性和性別特異性發病率,數據來自丹麥國家患者登記冊。對於sda和浸信會教徒,我們計算了特定年齡和特定性別人群的年數,使用這個值來計算每個群體的性病診斷代碼的預期數量。使用Pearson χ分析預期病例和觀察病例的差異2用Fisher精確檢驗調整p值。
我們的設計在年齡組中創建了多個零觀察值,因此我們選擇使用Hanley的“3法則”來估計這些發現的重要性。19,20.此規則適用於在30個以上個體的有限集合中觀察到零事件時,使用公式CI 95%(上)=3/n確定95% CI的上邊界。因此,如果我們期望集合中有3個以上的事件,則該比例超過了上置信區間(expected/n bbb3 /n),我們可以以95%的置信度得出結論,即觀測值的缺乏是顯著的。
所有數據管理和統計分析均采用Stata V.13.1進行。
結果
該研究包括屬於SDA教會的3119名女性和1856名男性,以及屬於浸信會的2056名女性和1467名男性。SDAs會員的平均年齡女性為32.2歲,男性為26.4歲。浸信會的入會年齡比發展會低,女性為19.7歲,男性為20.5歲。研究人員對這些成員進行了總計200541人年的跟蹤調查(表1)。對研究對象和丹麥人口中每個年齡組的危險年數進行了統計。表3)。
表1顯示,在丹麥人口中,大多數性傳播疾病發生在40歲以下年齡組。對於所有三個疾病群體,無論男女,20-39歲年齡組的性病負擔最高。20-39歲女性衣原體和淋病的診斷率遠高於男性(分別為44.0比23.0和11.9比3.8)。梅毒的情況似乎並非如此,男性的發病率為2.7比1.9 (表2)。
我們對SDAs進行了總共117507人年的隨訪,其中隻有2人被診斷為衣原體相關疾病(1男1女,年齡在20 - 39歲之間)。SDA隊列中未發現淋病或梅毒病例。我們預計男性組有2.9例衣原體事件,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 (Fisher), χ2= 5.69(皮爾森)。我們預計女性年齡組有7例,p<0.001也有統計學意義2= 16.78。對於衣原體感染,我們計算出所有男性sda的SIR為0.26(0.01至1.47),所有女性sda的SIR為0.1(0.00至0.56)僅限Web表1).
我們跟蹤了浸信會教徒共83034人年,其中5人被診斷患有淋病或衣原體相關疾病。沒有浸信會教徒被診斷患有梅毒。在20-39歲年齡組中,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被診斷患有衣原體相關疾病。預計男性為2.1人,女性為5.1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Fisher)2=4.02, p<0.001 (Fisher), χ2分別為= 12.54。3名年齡在40-59歲的女性被診斷為衣原體,我們預計隻有1.1例,但這一發現沒有統計學意義。同樣被診斷為衣原體的還有一名60-79歲年齡組的女性,我們預計有0.2例。這也不是一個重要的發現。對於衣原體感染,我們計算出所有男性浸信會教徒的SIR為0.36(0.01至1.99),所有女性浸信會教徒的SIR為0.75(0.24至1.74)。在20-39歲年齡組中,有一名浸信會女性被診斷患有淋病,這相當於預期的1.4人(見僅限Web表2).
使用漢利的“三法則”,在不同年齡組中,sda或浸信會教徒的零觀察值在95%的置信度水平上都不顯著,因為這需要至少三個預期病例,而沒有發現。但是將SDA的淋病預期病例作為一個單獨的單位來看,我們預計總共有3.4例,這實際上使我們在SDA隊列中找不到一例淋病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討論
在這項研究中,我們發現與背景人群相比,丹麥SDAs教會和丹麥浸信會成員的性病發病率較低。
一些研究描述了宗教信仰和危險性行為之間的負相關關係,這可以很好地解釋性病發病率較低和生活方式是最合理的解釋。7 - 11,21盡管我們發現沒有一項研究強調性病是一個因變量。由於樣本通常很小,不具有代表性,並且在經濟和種族/民族代表性方麵通常是同質的,因此這些研究容易受到限製。Rostosky等11對宗教信仰對青少年性行為影響的文獻進行了係統的回顧,發現許多問題仍未得到解答,盡管作者指出有證據表明宗教信仰確實推遲了初次性行為。
研究實際性病作為一個因變量在宗教團體在發達國家的文獻很少。灰色的22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國家,伊斯蘭教與艾滋病毒感染率呈負相關,這與我們的研究結果一致。然而,一項針對322名皮膚和性病門診患者的印度病例對照研究沒有發現宗教(印度教)可以預測病例。23
我們還假設,在隊列中,性病發病率與癌症發病率呈正相關,這為早期發現的較低發病率提供了解釋。2HPV的致癌作用在文獻中有詳細的描述。由於HPV由於其主要無症狀的病程而很少被診斷出來,在我們的隊列和丹麥人群中,我們都無法測量實際感染的發生率。因此,使用具有相似傳播模式和病因的疾病是一個很好的替代方法。眾所周知,衣原體感染具有相當無症狀的病因,有些人將其稱為“無聲的流行病”。Glasier等24描述具有嚴重傳播症狀的性傳播疾病更危險的性行為因素。由於衣原體和人乳頭瘤病毒感染是相當無症狀的,這可能表明傳播對危險性行為的增加非常敏感,因此具有相似的傳播模式。主要是,16型和18型HPV被認為是致癌的,但其他幾種類型也被懷疑與癌症有關。14幾乎所有的子宮頸癌病例25大約5-20%的頭頸部癌症,26大約80-90%的男性肛門癌,27,28都是由HPV引起的據估計,全球癌症總負擔的5.2%是由HPV引起的,其中發達國家為2.2%,發展中國家為7.7%。28
因此,隊列中由於性傳播疾病而缺乏醫療接觸可能很好地表明HPV負擔較低,最終HPV相關癌症的風險較低。
我們發現有趣的是,宗教和性行為之間的聯係隻是有限的調查對象,因為社會科學家已經,回到迪爾凱姆,提出了社會影響和控製理論的聯係,華萊士和威廉姆斯29定義為一個整體的“社會化影響框架”,其中宗教是主要的社會力量之一。
的優勢
我們的研究因我們的大隊列研究和我們對所有個體的完整隨訪數據而得到加強。所有丹麥人都在中央國家數據庫中登記,並具有唯一的ID,用於確保隊列中個人的識別。
關於診斷代碼的信息是從國家登記冊中收集的,自1977年以來,丹麥的公立和私立醫院不斷更新這些登記冊。這樣就可以提取整個丹麥人口的公共保健接觸者的確切信息,以確定人口發病率。所有數據均按年齡組進行標準化,並根據人年計算發病率,以便進行比較。丹麥擁有覆蓋所有丹麥居民的醫療保健係統,確保經濟或社會階層不是限製獲得公共醫療保健設施的因素。
限製
我們從國家登記冊中提取的診斷代碼包括丹麥私立和公立醫院以及其他公共醫療機構的醫療保健聯係人。但是,我們無法獲得一般做法的記錄。絕大多數性傳播疾病的診斷和治療是在初級保健/全科診所進行的,但是在全科診所尋求保健的模式對於有宗教信仰和無宗教信仰的丹麥人來說可能是相似的。如果隊列個體更傾向於避免尋求性傳播感染的幫助,我們可以預期,由於未經治療的感染,性病在隊列中會增加,但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46個浸信會社區中隻有26個參與了這項研究,這使得這部分群體容易受到選擇偏見的影響。與拒絕參與的浸信會社區相比,我們無法控製生活方式因素和性行為的潛在差異。
此外,我們隻能獲得教會成員資格,而不是隊列成員的實際宗教實踐,因此他們的虔誠程度和對宗教實踐的堅持可能會有所不同。加入少數民族教會社區的原因有很多,並受到心理、社會和文化力量的影響,這在非丹麥環境中可能有所不同。這削弱了研究的外部有效性,在解釋結果時必須考慮到這一點。然而,先前的研究表明,與丹麥的國家教會(福音路德教會)相比,少數民族教會(如這些群體)通常具有更高的實踐率和宗教活力。6
未來的研究
需要進一步和更嚴格的研究來更好地了解丹麥宗教協會健康研究中隊列健康益處的病因學。例如,衡量成員的實際宗教行為,看看它與上述發現之間的關係,將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參考文獻
腳注
貢獻者AKK擔任主要調查員;並對研究設計做出了貢獻;數據管理、分析和解釋;還有手稿寫作。LCT參與了數據的獲取和手稿的關鍵性修改。RdC參與了數據的分析和解釋,以及手稿的批判性修改。CJ和JS負責手稿的關鍵修改。NCH對研究概念和設計以及手稿的關鍵修訂做出了貢獻。
資金這項工作得到了哥本哈根大學“21世紀宗教”項目和丹麥癌症協會的資助。
免責聲明資助機構對研究的設計和實施沒有影響;數據的收集、管理、分析和解釋;以及稿件的準備、審核和批準。
相互競爭的利益沒有宣布。
倫理批準丹麥數據保護局。
出處和同行評審不是委托;外部同行評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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