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文本
摘要
目標接受姑息性治療的結直腸癌患者在其整個疾病軌跡中接受廣泛的治療相關信息。我們旨在探討無法治愈的結直腸癌患者在姑息治療中的經曆,以及他們對醫生和護士提供的信息的思考。我們的主要關注點是患者對疾病狀況和預期壽命信息如何交流的想法,從他們第一次被告知他們的疾病不可治愈的性質到術後姑息治療。
設置接受姑息性化療的結直腸癌患者。
研究設計我們采用定性方法,對數據進行定性內容分析。
參與者20例患者(34-75歲)納入研究;一線化療12例,二線化療8例。11名患者由腫瘤醫生治療,9名由初級醫生治療。
結果數據驅動的實證分析確定了三個主題:(1)疾病軌跡初始階段的信息不足;(2)希望和信息進一步深入疾病軌跡;(3)在整個疾病軌跡中影響信息和交流的個人、專業和組織因素。
結論參與者第一次被告知他們患有不治之症的經曆被認為是不充分的,而手術後的姑息性化療、醫生和護士給了他們希望。參與者更喜歡關於他們的治療和可能的未來前景的定製信息,以及采取全麵和富有同情心的方法關注他們生活世界的醫生和護士。要成為一名敏感、全麵和富有同情心的醫生或護士需要知識和信心。為了實現這一目標,需要在大學和醫院進行培訓和指導。
- 姑息治療信息
- 脆弱性
- 生活世界
- 同情
這是一篇開放獲取的文章,根據創作共用署名非商業(CC BY-NC 4.0)許可證發布,該許可證允許其他人以非商業方式分發、混音、改編、在此基礎上進行構建,並以不同的條款許可其衍生作品,前提是正確引用原始作品,給予適當的榮譽,任何更改都已注明,並且使用是非商業性的。看到的: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nc/4.0/.
數據來自Altmetric.com
本研究的優勢和局限性
從20名接受大腸癌姑息治療的患者的想法中獲得了深入而豐富的知識,關於他們的疾病、預後和預期壽命的信息是如何溝通的,從他們第一次被告知患有不治之症到術後治療。
定性設計顯示,接受姑息治療的結直腸癌患者更喜歡在其疾病軌跡的所有階段都富有同情心的醫療保健專業人員。
研究集中於姑息治療中的一組患者,這可能被視為一種限製,因為這可能會限製研究結果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在納入更多異質群體時可能會很明顯。
我們隻在化療期間的一個時間點對患者進行了采訪,他們關於獲得與疾病有關的第一個信息的記憶可能受到後來經曆的影響。
背景
在接下來的數月或數年的治療和護理中,以姑息治療為目的的癌症患者從第一次被告知其疾病的不可治愈性質開始,就獲得了大量與疾病相關的信息。1 - 4指南鼓勵醫療保健專業人員(HCPs),如醫生和護士,讓患者了解情況,並討論他們的預後和可能的未來前景。然而,許多hcp和患者很難找到正確的方法進行這些討論,5 - 9對病人預期壽命的暗淡前景進行公開交流的主要關注點可能會壓倒個人對信息的需求和他們的希望。10需要深入研究患者對醫生和護士在整個疾病軌跡中提供的信息的體驗,以指導保健cps如何與接受姑息治療的患者溝通有關其診斷和預期壽命的信息。
大多數關注無法治愈的癌症患者與hcp之間關於疾病和預後的交流的研究都是定量的,並且涉及處於疾病早期或晚期的患者。6日11定性研究報告了關於患者對其疾病的慢性和不可治愈性質的接受程度及其預後的不同結果。11日至17日這段時間內患者要求有愛心和值得信賴的衛生保健服務提供者提供麵向疾病和麵向疾病的信息。13 14 17
接受姑息治療的癌症患者是脆弱的,良好的患者- hcp關係是重要的。18Løgstrup19強調信任的重要性和病人在這種關係中的脆弱性,而米什勒20.區分醫患交流中醫學的聲音(醫學的技術科學假設)和生活世界的聲音(日常生活的自然態度)。米什勒建議,在他們的生活世界中,應該更多地關注患者的聲音,特別是在脆弱的個體中,如姑息治療中的患者。
當患者被告知他們的癌症無法治愈時,他們往往會經曆生命危機。21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多數人會適應新的生活環境,在這段時間裏,他們對信息和交流的偏好和體驗可能會發生變化。18雖然大腸癌是最常見的癌症之一,21日22關於這一患者群體如何在其疾病軌跡中看待有關疾病和預期壽命的信息和交流的知識有限,因為大多數研究都包括異質患者群體。結直腸癌的治療通常包括手術切除腫瘤,然後輔助化療。因此,大多數結直腸癌患者往往具有相似的疾病軌跡,了解他們的經曆和信息偏好可能對給予患者更好的姑息治療有價值。
我們旨在探討無法治愈的結直腸癌患者的經曆,以及他們對醫生和護士在姑息治療中提供的信息的思考。我們主要關注的是患者的想法,從他們第一次被告知他們的疾病是無法治愈的,到術後姑息治療,關於他們的疾病、預後和預期壽命的信息是如何傳達的。
方法
我們采用深入訪談的定性歸納方法。23作為一項大型研究的一部分,24我們邀請了在挪威南部三家地區醫院接受姑息性化療的轉移性結直腸癌患者參與這項研究。腫瘤學家在患者參加第二或第三周期化療時,在門診告知他們這項研究。大多數參與者是由外科醫生告知他們無法治愈的診斷,除了兩位是由他們的全科醫生(gp)告知的。所有的參與者都接受過癌症手術,並且大多數在相對較小的醫院進行手術,在這一階段,外科醫生主要負責患者的護理和溝通。參與者隻在包括少數hcp的團隊的外科待了幾天。隨後,在腫瘤門診提供化療,腫瘤醫生主要負責治療。參與者在門診就診數周或數月。
符合納入條件的患者年齡為18歲或以上,患有轉移性結直腸癌,接受過癌症手術,已轉診接受一線或二線姑息性化療,預期壽命為>6個月,並能夠給予書麵知情同意。我們納入了不同年齡和婚姻狀況、不同人口統計學和臨床特征的連續患者。25我們排除了任何可能影響其預期壽命的重大共病或無法理解或閱讀挪威語的患者。醫生認為有可能影響患者理解或應對問題能力的患者被認為不符合條件,包括被認為情緒過於脆弱的患者(n=4)。
20例34-75歲的結直腸癌患者被邀請參加為期1年的研究,所有患者都接受了邀請。所有患者均接受聯合化療(表1)並且幾乎沒有與他們的疾病相關的身體症狀。樣本包括12名接受一線化療的患者(5名女性和7名男性)和8名接受二線化療的患者(3名女性和5名男性)。11名患者由腫瘤醫生治療,9名由初級醫生治療。
數據收集
同一位研究員(GR)進行了所有的訪談。一次訪談在患者家中進行,另一次訪談在患者預約的癌症中心或門診進行。在訪談之前,研究人員並不認識這些患者,也沒有對這些患者進行治療。會議是持續50-100分鍾的深度訪談,采用半結構化訪談指南,以確保將重點問題納入其中。23以及諸如這樣的問題:“你如何看待你收到的關於你的疾病及其預後的第一個信息?”、“如何提供後續化療和可能的未來前景的信息?”’,‘你收到你想要的信息了嗎?還是少了什麼?以及“在提供有關您的疾病和預後的信息時,哪些事情是重要的,以及您希望如何提供這些信息?”“在進行了11次訪談後,我們做了一些初步的分析,並對訪談指南做了一些小的修改,以獲得更多關於需要擴展以實現研究目標的問題的數據;例如,“你收到的好的信息和其他你不滿意的信息有什麼特點?”“患者被納入,直到數據達到飽和,這表明在訪談19和20中隻獲得了少量的新信息。23每次訪談後2-4天,GR聯係患者,詢問訪談是否對他或她產生了負麵影響。沒有患者出現負麵影響或反應。
分析
我們逐字錄下采訪內容,並在每次采訪後做日誌。對數據進行定性內容分析,以確定數據中的主題。對於分析,我們(1)閱讀所有的訪談,以理解整個文本的含義,(2)調查句子或部分,以澄清其含義,並便於確定主題,(3)將句子或部分與整個文本的含義聯係起來,(4)確定代表研究人員和參與者共同理解的段落。為了支持分析,我們創建了思維導圖並討論了分析。分析步驟被嚴格遵循,這增加了研究的可靠性。引用被用來說明和支持這些發現,這增加了他們的可信度。為了驗證研究結果,所有作者都參與了實證分析的討論,並撰寫了研究結果。在討論中,根據我們之前的理解對這些發現進行了解釋。GR和US都是護士和健康科學教授,在姑息治療方麵有臨床經驗。IV是一名婦科醫生和教授,在治療正在接受姑息治療的癌症患者方麵也有豐富的經驗。
在收集、處理和報告數據過程中確保了自願和保密。26日27日
病人參與
在我們開始研究之前,我們對癌症患者進行了三次試點訪談,以測試研究設計和訪談指南,並對指南進行了一些小的修改。這些訪談不包括在研究中。沒有進一步的患者參與。研究結果發表在本出版物中。
結果
通過數據驅動的實證分析,我們確定了三個主題:(1)疾病軌跡初始階段的信息不足;(2)希望和信息進一步深入疾病軌跡;(3)在整個疾病軌跡中影響信息和交流的個人、專業和組織因素。我們沒有發現接受一線或二線化療的參與者之間有任何差異。
疾病軌跡初始階段的信息不足
他們的癌症無法治愈的消息是由外科或病人的全科醫生告訴病人的。總的來說,患者接受這一信息的感受各不相同:本可以更早地給予,以休克的方式給予,不夠充分,以不適當的方式或在不適當的地方給予。然而,一些人報告說,他們對提供信息的方式感到滿意。
一些參與者不得不等待很長時間(幾周或幾個月),從他們第一次擔心這種疾病,直到他們被檢查或在醫院預約。當癌症最終被診斷出來時,他們從醫生那裏得到了有限的道歉,並強調道歉會讓情況更容易處理。有些人甚至沒有感到特別難受,他們很難理解醫生告訴他們患有不治之症的信息。一些參與者第一次得知他們的疾病無法治愈時感到震驚。
當外科醫生告訴我我的病是不治之症時,我很震驚,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我問他我還能活多久。他隻是聳聳肩,沒有回答。談話時間為8分鍾(患者4,女性,54歲)。
我們沒有發現從全科醫生那裏得到消息的兩名參與者與從外科醫生那裏得到消息的兩名參與者之間有任何差異。
一些參與者認為手術前後得到的信息不夠充分。信息很簡短,手術後沒有時間進一步交流,一些參與者認為HCPs沒有告訴他們全部真相。他們希望得到更多的答案,並與外科醫生進行充分的交流。
我想她用三句話傳達了這個信息。她說我得了轉移性癌症。就是這樣。我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她回答(6號病人,73歲)。
相比之下,一些參與者,尤其是男性,對外科醫生提供術前和術後信息以及解釋手術、手術後果和未來可能的治療相關影響(例如,造口挑戰或術後陽痿的風險)表示滿意。
我對外科醫生提供的信息很滿意。我是一個愛問問題的人,我不害怕問。我收到了我需要的答案(15號病人,73歲的男性)。
一些參與者報告說,外科醫生或全科醫生以不適當的方式或在不適當的地方(例如,在一個小檢查室)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他們認為這是一種額外的負擔。參與者提出的其他問題得到了有限的回答,如果有的話。被告知他們的癌症無法治愈,這很有挑戰性。少數參與者收到的信息是,完全切除腫瘤是不可能的,或者能做的很少。這樣的信息就像是被判了死刑。
說實話很重要,但要以適當的方式。“回家去死吧。”這是不合適的(患者4,54歲女性)。
盡管這個信息聽起來很殘酷,但一些參與者承認,直截了當的信息可能是最好的方式。
希望和進一步了解疾病軌跡的信息
在癌症中心提供術後化療和進一步的信息和護理。姑息性化療本身以及醫生和護士提供了希望,在這一階段參與者喜歡的信息的數量和精確程度存在差異。
當參與者開始術後化療時,一段時間過去了,進一步的治療意味著希望可以做些什麼。醫生和護士的行為和態度也帶來了希望。在癌症中心,參與者得到了開放、知識和充足的時間。參與者體驗到,醫生通過提供化療來推遲死亡,並強調了在患者溝通中包含希望的重要性。
她問了我的背景,她看到的不隻是我的病。她看著你。她給你希望。這就是我想要的(患者4,女性,54歲)。
參與者的希望似乎從他們被診斷患有不治之症之前和他們的疾病軌跡開始改變。癌症中心的醫生和護士表示,他們將努力延緩疾病進展,減輕疼痛和症狀。盡管他們承認自己的癌症無法治愈,但大多數參與者都希望自己能成為那些盡管預後不佳但仍能活多年的人之一。隨著病情的發展,他們希望的是美好的日子,而不是非凡的事情或經曆,對一些參與者來說,目標和價值觀似乎發生了變化。
正確和真實的關於他們的疾病、治療效果、副作用、轉移和可能的未來前景的信息對參與者很重要。喜好根據他們想要接收的信息量和時間點而有所不同。一些參與者希望從一開始就對他們的疾病和預後有一個全麵的概述,一些人希望當時有少量的信息,而另一些人希望他們的身體告訴他們疾病是如何進展的。
我不想知道確切的日期。我想一點一點了解疾病的進展和預後,或者讓我的身體一點一點告訴我(患者17,女性,71歲)。
一些參與者發現有關可能前景的模糊信息令人困惑。特別是一些男性參與者想要直截了當的信息。
我想知道更多,如果有可能。我不希望他們隱瞞任何信息。我想有一個更好的概述,並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患者13,男性,68歲)。
在姑息性化療期間,參與者有不同的接收預期壽命信息的經驗。一些人認為這些信息是充分的,而另一些人則聲稱他們收到了關於這個主題的非具體信息,如果有的話。
他們沒有說太多關於預期壽命的問題。然而,治療隻是治標不治本。他們還沒給我時間。我還沒問過(7號病人,63歲)。
影響整個疾病軌跡的信息和交流的個人、專業和組織因素
在他們的疾病軌跡中,參與者有與影響信息和溝通的個人、專業和組織因素相關的經驗和偏好。參與者體驗到,在外科,信息和溝通的時間有限。她們更喜歡知識淵博、采取全麵方法的保健護理人員,而且她們的保健服務是按照這樣一種方式組織的,有可能遇到同樣合格的保健護理人員。
大多數參與者在手術前見過外科醫生一次,在外科隻待了幾天。一些人經曆了信息和交流的時間太少。
我在外科隻得到了少量的信息。他們把我送回家了。你吃完了,可以走了。我想要更多的答案(20號病人,74歲的老人)。
衛生保健服務提供者的專業知識和個性的結合被強調為重要的。參與者非常感謝那些有足夠時間照顧他們、了解他們和他們的疾病的醫生和護士。一位與會者對此作了如下描述。
她是一位有心髒和大腦的腫瘤學家(患者4,女性54歲)。
參與者希望醫生和護士能把他們看作一個人,而不僅僅是一個病人。他們強調了HCP關注的重要性,使他們覺得在谘詢或訪問癌症中心進行化療期間有足夠的時間進行討論,並且無需查閱計算機記錄就可以了解他們。
他看到了那個人。是他眼中的溫暖,是他放鬆地坐在椅子上的樣子。我不太記得那次谘詢了。我隻記得當時的感覺(18號患者,34歲女性)。
參與者還希望看到對治療和護理采取整體方法的醫生和護士,他們參與到他們的生活世界中,而不僅僅是與他們的疾病有關的物理和機械部分;換句話說,他們想要一個富有同情心的醫生或護士。事實上,最好的醫生或護士的特點被強調為知識、熱情和信任,因為這些品質對參與者的感受、他們的希望和他們如何處理他們的疾病都很重要。
當我來到癌症中心時,我覺得它是關於我的。我知道有數百人進進出出。但每次我來,我都覺得他們在照顧我(病人6,72歲)
參與者更願意接受知識淵博、能夠回答問題的衛生保健專家的治療。如果一個初級醫生不能回答他們所有的問題,一些人會感到不安全。
如果我是由專家治療的話,我會感覺更安全,一個不需要詢問同事就能確定的專家。至少偶爾(患者11,60歲男性)。
此外,參與者更願意立即收到他們的測試結果,而不是等到他們下一次在門診或癌症中心的預約。
上次電腦斷層掃描後有一些小變化。腫瘤科醫生打電話告訴我結果。我不必等待下一次預約,在那之前我不必擔心(17號患者,71歲女性)。
大多數參與者希望他們的醫療保健和治療以這樣一種方式進行組織,即每次谘詢都可以看到同一名醫生,他們讚賞小單位/部門。如果需要的話,參與者很感激聯係醫生和護士的可能性,這是一扇“敞開的門”。有些人不得不在不同的醫生之間交替,他們覺得每次都必須從頭開始,他們覺得這很累。
我是一個內向的人。我不能和每個人開誠布公地交談。當我遇到一個新的醫生,我必須從頭開始,我不喜歡這樣。這樣的感覺是正常的。我們都是不同的(患者2,女性,73歲)。
除了不得不與新醫生打交道的令人不安的感覺外,一些參與者報告說,信息在不同的醫生之間沒有轉發,導致誤解。他們感到不安全,沒有人負責他們的醫療保健,例如,當他們在更換醫生/初級醫生的同時經曆治療的變化時。此外,一些與會者強調,在治療和護理方麵缺乏協調造成了額外的負擔,並強調,更好的組織以及護士和醫生回答問題的專業知識和能力激發了信心。
討論
據我們所知,這是第一個探索接受姑息治療的結直腸癌患者的想法的研究,從他們第一次被告知他們的疾病無法治愈到術後姑息治療,他們是如何溝通關於他們的疾病、預後和預期壽命的信息的。
在我們的研究結果中,顯而易見的是一種不對稱的關係,在這種關係中,醫生擁有關於疾病的知識和專業知識,而參與者必須信任他們。當Løgstrup19強調,信任是我們生活的基礎,意味著你把自己暴露在別人麵前,變得脆弱。脆弱意味著他人處於控製之中,將他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在這種不對稱的關係中,HCPs的責任在姑息治療中尤其重要。參與者希望以一種明智和敏感的方式,在一個允許足夠時間的環境中,提供有關他們無法治愈的癌症的信息。然而,據我們的許多參與者說,這些會議中的溝通未能給他們足夠的幫助來處理信息和他們的脆弱性。第一個告訴病人他們患有不治之症是很困難的,盡管他們以敏感的方式提供信息,但壞消息的傳遞者後來可能會受到指責。此外,在外科部門,分配給醫患溝通的時間有限,外科專業的醫生在宣布壞消息時,比非手術專家或全科醫生更有可能被評為差。18
先前的研究強調,姑息治療意味著希望。希望是這類患者的重要應對策略,28 29它被描述為人類生命的必需品。對大多數參與者來說,現實的希望是可以采取一些措施來緩解他們的症狀,並有可能推遲死亡,使他們能夠過上正常的日常生活,並有可能與家人和朋友共度時光。因此,與會者強調了HCPs的重要性,包括在整個疾病軌跡中對疾病、預後和預期壽命的交流中的希望。研究表明,在說出真相和培養希望之間有一個微妙的平衡,而且希望是有一個範圍的,從希望治愈到希望盡可能正常地生活。16個30在我們的研究中也發現了這一點。
參與者對自己的疾病和未來可能前景的詳細信息的要求各不相同。先前的研究表明,無法治愈的癌症患者希望獲得關於他們的疾病、治療和可能的未來前景的真實信息。31日32然而,由於個人偏好,個性化定製的方法似乎是可取的,33 34可以被認為是病人生活世界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病人和醫生或護士之間的交流中應該注意到。雖然本研究的所有參與者都意識到其疾病的不可治愈性,但我們沒有探討他們對預後認識的準確性。然而,在一項係統綜述和元回歸分析中,陳等35發現隻有一半的晚期癌症患者準確地了解他們的預後。
在我們的研究中,參與者強調了與合格的醫生或護士組織所有姑息治療和護理的重要性。他們似乎更喜歡醫生或護士的交流包括米什勒20.其特點是“醫學之聲”,主要關注疾病的症狀、醫療和技術問題或方麵。但他們也希望醫生和護士開始溝通,關注參與者與他們的疾病有關的內心想法,我20.“生活世界之聲”,其中包括一些開放式的問題。這樣做的醫生和護士被認為是富有同情心的照顧者。36
對醫療保健的影響
作為壞消息的傳遞者,告訴病人患有不治之症,可能會被認為要求過高。我們的一些參與者體驗到關於他們不治之症的第一個信息是延遲的、不充分的、以不適當的方式或在不適當的地方提供的。這表明,在大學學習期間和在醫院期間,有必要更加注重保健cps的交流。8此外,外科醫生應該有更多的時間來傳達信息和與患者溝通。
醫生和護士在如何與患有不治之症的患者溝通方麵負有廣泛的責任,特別是因為患者和保健服務提供者之間的關係不對稱。HCPs了解疾病最有可能如何發展以及常見的心理反應。然而,hcp並不一定知道患者的內心思想和生活世界。邀請或發起關於病人內心想法的交流的責任在醫生和護士手中。此外,努力使患者和hcp之間的關係更加對稱是很重要的,19日28日這也將增加在治療和護理方麵共同決策的可能性。
參與者更喜歡富有同情心的醫生和護士。富有同情心需要的不僅僅是同理心;它需要知識、主動性和相互聯係。36此外,要成為一名富有同情心的醫生或護士,就必須接受訓練,包括對自己的實踐進行觀察、指導和反饋。36HCPs還需要了解每個患者喜歡多少信息,並與患者討論這個問題。先前的研究表明,這種意識與多年的練習和自信有關。8 10接受姑息性化療的患者的治療和護理應以這樣一種方式進行組織,即患者在每次谘詢時能夠看到同一名合格的醫生,也可以選擇同一名護士。此外,姑息治療應包括如何更順利地治療患者的指導方針,並允許有足夠的時間與這一弱勢患者群體進行溝通。
方法論的注意事項
本研究的優勢在於,20名參與者向我們提供了豐富的數據,講述了他們在疾病軌跡期間的經曆、感受和對HCPs關於其疾病和預期壽命的信息和溝通的思考。定性內容分析旨在接近數據和文本,以闡明研究結果,盡管我們作為研究人員對問題的預先理解也可能影響數據的分析。我們研究的另一個優勢是,它包括了處於姑息期的一種癌症患者。結直腸癌是全球女性診斷出的第二大常見癌症,男性診斷出的第三大常見癌症21日22;因此,本研究中獲得的知識可以應用於這一大組患者。然而,也有可能隻研究一個患者組可能會限製通過包括更多異質組而確定的結果的變化。關於參與者的社會人口學變量、共同行為和可能影響他們的經曆和偏好的應對機製,我們的係統信息有限。然而,基於我們在訪談中發現的少數特征,性別、年齡和婚姻狀況等社會人口學因素的變化似乎與Jemal報道的結直腸癌患者相似等.21雖然我們的發現不能推廣到其他癌症患者,但它們可以轉移到具有類似手術組織和術後姑息治療的醫院。
結論
本研究的結果為無法治愈的結直腸癌患者如何接受姑息治療提供了更深入的了解,並反映了從術前到術後化療期間hcp -患者之間關於疾病和預期壽命的交流。當他們第一次得到不治之症的信息時,通常會感到不適,而手術後的姑息性化療、醫生和護士給了他們希望。參與者更喜歡關於治療和可能的未來前景的定製信息,以及使用整體方法關注他們的生活世界的醫生和護士。要成為一名敏感、全麵和富有同情心的醫生或護士需要知識和信心,而要實現這一點,就需要培訓和指導。
致謝
我們感謝索蘭代特醫院臨床研究部和阿格德大學健康與體育科學學院為這項研究提供資金。
2017年1月至6月,GR作為附屬學者,在倫敦大學學院瑪麗·居裏姑息治療研究部門擔任訪問研究員,同時撰寫了大部分論文。我們要感謝在研究設計期間幫助我們進行試點訪談的三位患者,以及所有參與研究的患者。
參考文獻
腳注
貢獻者GR和IV負責研究設計。GR負責患者訪談和數據收集。GR、US和IV對分析、手稿準備進行了批判性評估,並閱讀和批準了手稿的最終版本。
資金作者沒有從任何公共、商業或非營利部門的資助機構宣布對這項研究的具體資助。
相互競爭的利益沒有宣布。
倫理批準該研究獲得了醫學研究倫理區域委員會(REK Southeast 2011/2464)的批準。
出處和同行評審不是委托;外部同行評審。
數據共享聲明出於保密性和保護患者身份的需要,不可能共享原始數據
患者發表同意書獲得的。